江怀贞目光落在那一截粉粉润润之上,感觉全身滚烫的血液在一股一股地晚上涌,很少出汗的额头也沁出汗水,长长的发丝垂下来,紧紧贴在颈上边。
就在林霜等得太久想要睁眼的时候,她歪着头凑过来,张唇便含住了。
一吮上,便感觉已经升天。
林霜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被江怀贞这么含进去的时候,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得不行。
更别说这人还认认真真地吃起来。
“怀贞……”
她口腔被这人摆弄,没办法叫出江怀贞的名字,但她脑海里的意识一直在叫着江怀贞的名字。
“怀贞……怀贞……”
反反复复。
嘴唇没办法闭合,涎水从嘴边淌出来,被江怀贞舔去。
林霜被刺激得受不住,不得不将她推开。
而被推开的江怀贞眉头微蹙,一脸……所求不满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”
林霜转过身背对着她,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边。
江怀贞从背后将她抱住,“吃……舌头不舒服吗?”
声音很低,只有两人可以听见,那潮湿的气息呵过耳边,又让林霜无法抑制地生出一股颤栗。
怎么会不舒服。
是太舒服了。
她甚至会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轻哼出声,引来外边的人。
而且这个人,认真又直白的话语,就足以让自己还没干点什么就已经丢盔弃甲了。
真是白白多活了那十年。
外头婆婆们聊天的声音和孩子们的喧闹声时不时地传过来,她没好意思和对方讨论吃舌头这个事情的具体感受,答非所问道:“想你就这么抱我一会儿。”
江怀贞闻言,双臂收紧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色渐渐暗下来,严婶婆叫着冬至的名字,要回家去了。
林霜和江怀贞从屋里出来,和萍儿送着她们到山谷外边。
回来时,月亮已经升起来,萍儿一蹦一跳地跑在前面,两人肩叠着肩慢慢踱着步走在后边。袖子底下,林霜伸出手去,勾住对方的小指头。
江怀贞弯着手指,让她勾着。
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,明月高悬,周边虫鸣蛙叫,一声接着一声。
但林霜此刻心底却觉得无比安心,无比高兴。
因为身边有心仪的人,她包容着自己,往前走,是她们的家。家里藏有银子,她们有衣穿,有很多粮食,虽然还谈不上小康之家,但比起普通的小老百姓,已然吃穿不愁。
这或许是上一世梦想得到的一切。
“江怀贞……”
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。
江怀贞同样眉眼温柔,回应了一声嗯。
她叫了一声又一声,她便不厌其烦地回了一声又一声。
林霜挨过去,抱住她的肩膀吃吃地笑。
前头的萍儿调过头朝她们跑来,问道:“姑,你为什么一直叫着大姐的名字啊?”
林霜笑着唤了一声萍儿。
萍儿应了一声。
林霜又唤了一声,萍儿嘻嘻笑着跑开,不陪她玩这个无聊的游戏。
“江怀贞,你有没有觉得我心里的年纪要老你许多?”
江怀贞问道:“有多老了?”
“我想想……”林霜佯装思考,“我觉得我最少要大你有一轮那么多。”
一轮是十二年,上一世她死的时候是二十七岁,如今重回到这个世界,也快一年了,可不就是一轮么。
“你会嫌弃我老吗?”
江怀贞认真回道:“天上仙人都是活了几千年几万年,织女作是天界仙女,寿命以千年计,而牛郎作为凡人,寿命短暂,他们暂且都能相爱,咱们的短短十二年,又算得了什么?”
林霜听到“相爱”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,不禁心花怒放,扭扭捏捏咬着唇道:“你嘴真甜。”
江怀贞道:“你的也很甜。”
林霜刚刚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,听她这一句,便知道她意有所指,想着两人在屋里尝着彼此的唇舌,顿时双耳发热。
眼看要走到家门了,想着老太太还坐在门口,她压着心底的荡漾道:“下半年我想多开一些荒地,开药田,种植药材。”
“先前我和薛大夫聊过了,永安堂普通药材很多,但名贵的就很少,他们底子薄,走的是亲民路线,没有办法和别的药铺竞争高品级的药材。按照秦家的那德行,这么下去,永安堂怕是要在昌平除名。”
江怀贞嗯了声:“那我得空了就下地去开荒。”
林霜捏了捏她的手臂:“你就什么都不问?”
“问什么?”
“就是问这个事能不能成,前景如何,有没有什么隐患之类的……”
江怀贞道:“你提出这个事的时候,必定仔细思考过了,你觉得能做,那便做罢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