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,她却远不似第一次那般痛至仰倒。
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毛病。
不过——
如霰眨动双眼,睫羽上坠着的汗珠顺势滴下,他看着她,在心中轻声道,确实是一个好孩子。
放在二人身侧的灵蕴球无声熄灭一块,寓意着又过了一个时辰。
“……好了。”如霰收回手,嗓音沙哑。
忽然间,帐内灵风大作,桃色纱幔被猛烈吹起,紧紧纠缠在床栏之上,明烈的日色就这么映入床中,将人脊背灼得发烫。
林斐然坐在其间,灵脉暂时打开,灵力汇涌而入,她的面色渐渐好转,直至一刻钟后,才不甚餍足地舒展眉头,恢复得满面红光。
她神清气爽地睁开眼,只觉得整个人都轻灵不少。
与她相比,如霰的情况便差得多。
他盘坐在前,唇色尽褪,整个人透出一种病态的粉白,就像晨曦之初,即将消弥于山林花野的霜霰,纵然如此,他仍未倒下,只定定看她,眉眼间带有一抹锋艳的傲意,叫人只敢远观,不敢直视。
“如何?”他启唇问道。
“与上次一般,灵力充沛!”林斐然站起身,面色、耳廓微红,那是灵力膨胀,无法倾泄而憋出的绯色。
如霰闻言点了点头,起身下床,湿透的轻衫贴合,勾出他臂上流畅的线条,下一刻,线条被剥离,四周敞开的轩窗骤然闭合,遮住大半日色。
他脱衣的手微顿,侧目看向林斐然,十分自然道:“要是力没处使,就像上次一样,打水给我沐浴。

